Conspirator

每个人都是金钱,区别在于这价值的多少

完美人偶

  (下文的视角为噩梦,沉浸式第一视角观看无距离活体分shi奥尔菲斯)

  

  抓痕从墙上生长至地面,最终延伸并停留在一扇木门前。昏暗的灯光下,灰色的尖刀发出迷蒙的光芒,排列整齐的药剂瓶刻着诡谲的符号。

  沾着药剂的染布块覆盖上鼻子和嘴,取下架子上预先准备好的药剂瓶,开始一瓶瓶向布块上浇去。被浸湿的布块散发出刺鼻的气味,黏在鼻子和嘴上无法呼吸。渐渐窒息的痛苦使之前的挣扎变得逐渐无助。

  从铁盒里取出几根铁钉,两根在脚踝的关节与筋的交错处定下去固定好,再则将双手交叠由一根铁钉直接贯穿内层却未伤及里骨。盖着布只能听见其呜咽声。

  等缓神后,在肩部先用右手的钢笔划了一条细长的口,再沿口子的路线用力割刺进内里使口子变宽。这样可以使撒上盐的面积覆盖更广。

  神色痛苦,四肢抽搐。

  用尖刀砍向肩部关节使骨头断裂更易脱落。软骨相连处是粉中带白的。在眼前故意晃了晃,关节上的软骨组织摇摇欲坠。

  发出尖叫。闭上眼不愿去看,额头开始冒汗,眉毛拧成了个大疙瘩。

  吻上手,将流到手上的血液舔进嘴里细细品味。纯白的西服上红透了一大片很是美得刺眼。被砍下左肩的袖子露出织的丝线。轻抚上双腿,双腿也颤抖的厉害。钢笔头从上到下刺着腿部,单薄的西裤传来又痛又麻的冰冷触感。

  语气也在因害怕而颤抖,眼神里充满对未知的恐惧和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绝望,同时夹杂了一丝愤怒。身体开始因失血而变冷,血液源源不断流出滴在地面上积成一摊。

  划开大腿,沿腿的纹路直径砍下去。高声大叫着,眼泪从那双棕色的眼里流出来,单片眼镜上覆盖一层水雾,银色的小链子染上红色。

  取出骨头,割下附在皮肤层里的肉喂给等待已久的渡鸦。将骨头上粘着的凝结血块和淡白的血脂用尖刀刮去。粉红的一大摊肉混着黑红色淡白色的零星物质。

  钢笔捅进心脏,在心脏旁边的粗大血管周围转个圈隔断与其相连的通道,挖出让其强制着去看那颗红色跳跃的心脏。

  瞪大了眼。嘴蠕动着想说些什么,眼神失焦开始涣散。身体仅存的温度正如那即将消散的生命一样,似乎一捏就碎。

  吻上心脏。心脏上错综交杂着的青色红色血管仍然坚持最后的跳动,那红色的心肌还在有节奏的一吸一收可终究也是徒劳。心跳声逐渐微弱至听不见。热度也在散去,将心脏就这样吃进肚中。

  是劲肉的紧致咀嚼感和血腥的享受。

  接着掏空身体内部,拔出其他内脏,喂给并未吃饱的那些渡鸦。小心地剔除肋骨。将所有冲刷刮除干净后按原来的身体部位摆好并洗干净表皮,直到表皮里的油脂层完全消失。

  抱来棉花。将棉花和骨头一并装进表皮,用铁钉固定关节,丝线固定骨头和棉花使他们不会分散在身体内部发生错乱。表皮外也缝了一些丝线一直延伸至头顶,用两个双十字将其固定好。

  最后缝合好各个部位。

  一个完美的人偶诞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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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您好,我是'奥尔菲斯',是一名小说家。”

  声音空洞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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